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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安:大数据思维改变人类认知的经济学分析

发布时间:2018-08-08 15:39:10 所属栏目:点评 来源:站长网
导读:副标题#e# 文 |何大安 浙江工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阿里巴巴集团第三届学术委员会委员,浙江工商大学应用经济学一级学科博士点学术委员会主任,浙江工商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部主任,浙江省经济学会副会长,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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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何大安


浙江工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阿里巴巴集团第三届学术委员会委员,浙江工商大学应用经济学一级学科博士点学术委员会主任,浙江工商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部主任,浙江省经济学会副会长,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浙江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何大安:大数据思维改变人类认知的经济学分析


一 经济学因果思维模式及其局限性


在人类改造自然和变革制度的历史长河中,认知水平在相当长的时期内是受制于数据积累的。在农业时代,人们主要是靠文字记载和简单数学工具等进行数据积累,数据与信息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或者说,人们认知事物是通过经验观察,是以因果关系作为判断依据和准则的,这种思维模式贯穿于几千年的农业文明中。到了工业化时代,人们积累数据的方法和手段发生了质的变化,事物因果关系的揭示被逐级科学化,它以公理或定律的形式广泛运用于科研和实践。但尽管如此,信息与数据之间的联系仍然是间接的,人们对事物的认知,仍然是依据于因果关系,只不过经验观察的成分越来越少罢了。在经济理论学说史中,以亚当斯密在《国民财富性质及其原因的研究》中提出的“经济人”概念为分析起点,从而在后期逐步形成和完善的有关人类选择行为的经济学理性选择理论,便是一种典型的因果思维模式在经济理论研究中的反映。


理性选择理论对行为主体“认知”问题的学术处理,从“经济人”到“理性经济人”并没有显著的变化。古典经济学框架下的理性选择理论以完全信息假设为前提,将行为主体(个人)界定为无本质差异和不涉及个体间行为互动,不受认知约束的单纯追求自身福利的“经济人”(约翰·伊特韦尔等,1996)。新古典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将行为主体界定为“理性经济人”,它同样以完全信息假设为前提,研究了被古典经济学忽略的选择偏好,通过对“偏好的内在一致性”的解析,论证了个体能够得知选择结果的抽象认知(Von Neumann and Morgenstern,1947;Arrow and Debreu,1954)。这里所说的抽象认知,是指行为主体没有经历具体认知过程而直接关联于效用函数的一种认知状态,这种状态在新古典理性选择理论中的存在,表明“认知”是被作为外生变量处理的。


现代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开始尝试将“认知”作为内生变量来研究。现代主流经济学从人的有限计算能力、感知、意志、记忆和自控能力等方面研究了认知形成及其约束(Salvatore, 1999;Schandler,2006;Rubinstein,2007),认为认知是介于偏好与效用之间,从而在理论研究上处于不可逾越的位置,只有对认知进行研究,对偏好和效用的研究才能接近实际。现代非主流经济学注重于运用认知心理学来研究人的认知形成及其约束(Kahneman and Tversky,1973,1974,1979;Smith,1994),它通过实验揭示了一些反映认知心理进而影响选择行为的情景,如确定性效应、锚定效应、从众行为、框架依赖、信息存叠等,以论证传统理论忽视认知分析而出现的理论与实际之间的系统性偏差。


但是,经济学理性选择理论对认知的分析和研究,是在预先设定规则的建构理性框架内进行理论演绎和推理的,它们对认知的解释,通常表现为一种规则遵循。例如,新古典理性选择理论关注个体应怎样符合理性(最大化)的选择,而不是关注个体的实际选择,它对认知的学术处理是从属于效用最大化的(Harsanyi,1977)。现代理性选择理论所关注的,或是在忽略认知的基础上建立解释和预测实际选择的理性模型来说明实现效用最大化的条件,以阐释个体如何选择才符合理性(Edgeworth,1981);或是通过行为和心理实验来解说实际选择的条件配置,以揭示实际选择的效用函数(Kahneman and Tversky,1973,1974,1979;Smith,1994),因而对认知的学术处理同样是从属于效用最大化的。基于选择的结果是效用,而认知与偏好都内蕴着效用形成的原因,我们可以认为,经济学在将个人追求效用最大化视为公理的同时,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表明理性选择理论对效用函数的描述和论证,不是依据数据分析而是一种通过理论预设、判断和推理得出的因果思维模式。


因果思维模式在信息完全和不完全情况下的效应是不同的。在信息不完全状态下,如果研究者以信息完全预设为分析前提,依据自己掌握的部分信息对问题研究做出因果逻辑判断和推论,则其不一定能得到正确的认知。在信息完全状态下,研究者不需要有预设的分析假设,也不需要依赖逻辑判断和推论,而是可以通过数据高概率地获取正确的认知。经济学的信息完全假设对认知研究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例如,新古典经济学假设选择者拥有完全信息,能够实现效用最大化,它对偏好与认知以及认知与效用之间因果关系的逻辑处理,是通过可称之为属于该理论之亚层级预设的“给定条件约束”实现的(信息完全假设是第一层级预设)。在该理论中,偏好被规定为是一种处于二元化的非此即彼状态,认知在“选择者知晓选择结果(效用)”这一亚层级预设下被跳越。很明显,这种因果思维模式有助于使其建立精美的理性选择理论体系,但由于没有对认知阶段作出分析,它很容易严重偏离实际。


现代主流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偏离现实的程度有所降低,原因在于开始重视认知的研究。半个多世纪以来的经济理论研究文献表明,现代主流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正在做逐步放弃完全信息假设的努力,它对偏好与认知以及认知与效用之间因果关系的逻辑处理,是在质疑和批评新古典经济学偏好稳定学说的基础是进行的,该理论用不稳定偏好取代偏好的内在一致性,解说了认知的不确定性,以及不完全信息和心理活动变动等如何对认知形成约束,以此质疑和批评新古典经济学的期望效用函数理论,并结合认知分析对个体选择的效用期望展开了深入的讨论。相对于新古典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虽然现代主流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仍然是因果思维模式,但它有关偏好与认知以及认知与效用之因果链的分析衔接,明显逼近了实际。


现代非主流经济学的理性选择理论不仅彻底放弃了完全信息假设,而且彻底放弃了主流经济学中隐性存在的属于新古典理论的某些“给定条件约束”。具体地讲,它对偏好与认知以及认知与效用之间因果关系的论证,不是基于纯理论层次的逻辑分析,而是从实验过程及其结果对这些因果关系做出解说。至于效用最大化,该理论则认为认知与效用最大化的关联,并不像先前理论描述的那样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现代非主流理性选择理论通过实验得出一个试图取代传统效用函数的价值函数(Kahneman and Tversky,1979),该函数体现了一种以实验为分析底蕴的不同于先前理论的因果思维模式,开启了以实验数据作为解析因果关联的理论分析先河。但由于现代非主流理性选择理论毕竟还是一种因果思维模式,因而同先前理论一样,在理论建构上它仍然具有局限性。


从理论与实践的联系看,经济学理性选择理论的因果思维模式之所以具有局限性,乃是因为它用于分析的信息是不完全和不精确,甚至有时不准确,以至于造成认知不正确和决策失误。当研究者以不准确或不精确的信息来探寻因果关系时,极有可能致使认知出现偏差;而当认知出现偏差时,理论研究和实际操作就会出问题。诚然,因果思维模式本身并没有错,但问题在于,单纯从现象形态或单纯从结果所做出的理论判断和推论,不足以让研究者揭示真实的因果关系。人们对因果关系的理解过程伴随着认知的形成过程,在非数据支持的因果思维模式存在局限性的情况下,经济学家依据这种模式所构建的理性选择理论,难以得到符合实际的认知理论。那么,在未来世界是什么影响和决定认知呢?人类认知有没有可能达到准确化呢?我们把目光聚焦于大数据,或许能够找到问题的答案。


二  运用大数据能获得正确认知吗?


在迄今为止的经济理论研究文献中,经济指标或行为指标所选用的样本数据,不是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时代所言的大数据。大数据具有极大量、多维度和完备性等特征,极大量和完备性表明大数据有可能提供完全信息,多维度意味着信息可以通过大数据的相关性得到甄别和处理。广而论之,人类的行为活动表现为一个庞大的数据堆积,个别行为所产生的数据只是这个庞大数据的元素形式。如果我们以人们的投资和消费活动作为考察对象,对大数据蕴含的因果关系以及由此得出的认知进行分析,那么,我们可认为投资和消费不仅在结果上会产生大数据,而且在运作过程中也会产生大数据。换言之,投资行为和消费行为在“结果”上显示极大量数据的同时,也在“原因”上留下了极大量数据让人们去追溯。因此,人类要取得因果关系的正确认知,离不开大数据,而在样本数据基础上经由判断和推理得出的针对因果关系的认知,至少是不全面的,它不足以作为人们投资和消费选择的科学依据。


1.运用大数据分析因果关系的条件配置

(编辑:源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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